第(3/3)页 随后她安抚似的摸了摸墨廷晔的头,并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。 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 其实阮夏不知道,她的身后不远处也有一扇窗户。 刚才映入眼底的景色在给她做陪衬,像红烙印一样在身边人的心上留下痕迹。 看见对方没有反应,阮夏拍了拍他的肩。 “走了,回家休息,这一次我要看着你,不在房间里呆满六个小时不许出门。” 阮夏头也不回的说。 墨廷晔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笑了笑,大步跟上。 几天后,阮夏收到了秦深的电话,并且收到了一笔不菲的汇款提示。 “阮小姐,年年已经脱离危险了。另外,数字满意么?” 阮夏从秦深吊儿郎当的语气中推测出了他此时的心情还不错的结论。 “你的心情竟然还不错,怎么样,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。” 这时候阮夏正在给花园里面的花浇水。 她用头和肩膀夹住手机,一手扶着水壶体,另一只手快速旋转把壶嘴拧上去。 说到这个,秦深还是叹了一口气,“能有什么办法,张叔已经离职了,后来听说他去自首了,他在警察局里面,把年年受的伤都拦在了自己身上,教唆和怂恿老李的事情也认下了。” “而那个大师,伤的太重住院了,听说住的还是重症监护室,好像你那一击,还伤到了他的脑神经,以后可能要半身不遂了,以后恐怕兴不起什么风浪了。” 说到这里秦深轻笑出声,“最搞笑的是,他给医生和警察说的受伤的理由,竟然是他去荒地撒尿被雷电劈了。” “最后就是我姨妈,年年后来给我说了,她那天晚上听到了我姨妈和张叔合计转移我家的资产去海外,这才让他们起了杀心。” 阮夏把洒水壶装好,就腾出了一只手,拿着手机。 “那你姨妈人呢?” 阮夏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那边转动座椅的声音。 秦深清了清嗓子道,“那天晚上听说年年醒了,就携款跑了,我现在还在让人找呢。” “说到这个事情我还愁呢,因为我妈的身体情况,还没有把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告诉她呢,她这两天给我提了两嘴,姨妈怎么不来看她了。” 阮夏这时候看见一朵花瓣的叶子上落了一只七星瓢虫,正想放下水壶,把它赶跑。 而秦深的话锋一转,“阮小姐,医生说年年恢复的不错,过两个星期就能出院,她说到时候想请你吃饭。” 第(3/3)页